本集黨主席時間的內容,小編想到漢娜・鄂蘭( Hannah Arendt )探討希特勒屠猶政策的作品: The Banality of Evil / 平庸的邪惡。此書以屠殺猶太人的執行者--艾希曼( Adolf Eichmann )的心理狀態為例,探討一個心理狀態正常的普通人,也會放棄自由思考判斷而犯下重大的邪惡行為。完全服從希特勒的屠猶命令,將他的感受包裹在麻木的日常裡,成為合理的毀滅。
主黨以威廉・布萊克( William Blake )描述18th、19th世紀存在人口販賣的背景之下,有錢人雇用童工清掃煙囪的詩歌 The Chimney Sweeper做為本集的楔子。在某些特定的狀況下,不聾的人卻沒有聽覺、不啞的人卻發不出聲音、不笨的人卻變得很笨、不壞的人卻失去良心。主黨常用的三連發技巧,今天變成四連發,他的說法是因為這件事情很重要所以講四次;小編認為也很有可能是因為在William Blake的詩裡,被父親賣掉的幼童無語,只剩哭泣的本能,渧哭了四次,或是無數的四次。
原文如下:
When my mother died I was very young,
And my father sold me while yet my tongue,
Could scarcely cry weep weep weep weep……
一、常在我心的願
黨主席從19歲開始關注孩子怎麼學外語這件事情;一開始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家教費,想解決家教學生學習英文的問題,在27年後成立臺灣雙語無法黨,關注的範圍逐漸擴大,從臺灣的孩子到東、西半球的孩子要怎麼學外語,最終尋到一個相對圓滿的起點—東西半球的孩子要怎麼學「母語和外語」。
指路的標示,是整合地球上最強勢的兩個語言的聲音元素,放在一張「臺灣雙語注音符號表」上。
臺灣雙語無法黨的唯一訴求,是將「臺灣雙語注音符號表」通過立法程序進入教育體制。
當那一天到來,臺灣以外的國家肯定震驚;因為臺灣把其他國家的聲音,變成了自己的母語。這當然是件大事,根本的改變對於結果的影響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釐的距離。這樣的改變,也應該只會發生在臺灣,這個人見人愛,什麼都能包容的土地上。
二、掃煙囪的孩子
200多年前的英國人會雇用年僅四歲、身型嬌小的幼童鑽進自己家裡的煙囪打掃清理;坦白說四歲實在是太小了,於是立法規定六歳才合理。期間有人發明清理煙囪的長掃把,用工具代替幼童鑽進煙囪的行為,卻引來排斥的聲浪。
這樣的政策對孩子直接的影響是摔死、燒死、夾子、悶死,間接的影響罹患呼吸道疾病。
這樣野蠻的行為真實發生在工業革命的起源地—英國,且持續了100多年,當時心理狀態正常的英國人做出了價值扭曲的日常行為。
三、握有權力的大人們
臺灣有多想要變成雙語國家的狂熱,反應在大人們失去自由思考的現象;大人們變得懶惰,新的教育政策還沒有搞清楚之前就直接丟給小孩去嘗試。大人們變得邪惡,自己過去覺得勉強的學習方法卻還是讓孩子照著做。大人們也變笨,曾經的學習歷程早知道沒用的做法,還指望孩子照著做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在200年前的英國,貧窮的幼童是弱勢,四歲的孩子從煙囪掉下來死掉被大人看到,只得把煙囪拆掉把屍體搬出來。2020年的臺灣,開始對四歲的幼兒實施英語融合日常生活的外語教學,孩子在書桌前看著英文課本死掉的模糊意識,大人看不到。
四、什麼是愛
當第一次聽到The Chimney Sweeper的殘忍在英國持續了100多年,大家相信嗎?有道德衝擊嗎?請您將這樣複雜的心情暫且放在心上,當自己有朝一日向身邊的朋友表達對臺灣雙語教育的荒謬,卻得到他人的冷漠以待時,就將200年前的英國大人讓四歳幼兒掃煙囪的事實拿出來想想。
就算失望也必然會有希望,英國走了100年,不是嗎?
縱然憤怒又何必如此為難自己,高度文明的英國紳士不也合理化自己讓幼兒清掃煙囪嗎?
在這之後然後還決定繼續對別人講的,內心堅強的就只剩下愛了。當過父母親的都知道,看見外頭下起雨會提醒孩子要穿暖和、帶把傘,孩子很有可能不領情的開門就往外走。當再下一個雨天,做父母的還是會叫孩子:要穿暖和、帶把傘。這不就是愛嗎?
主席這一輩子都希望,都盼望所有學習母語和外語的臺灣孩子,乃至世界上的每一個孩子,輕鬆一點跨越學習另一種語言的門檻、自在一點看到世界的彼岸就是此岸。一講再講繼續講給別人聽的愛絕對多到滿溢,當「臺灣雙語注音符號表」立法通過的那一晚,主席會和黨員們大聲歡呼、大肆慶祝什麼?臺灣學齡孩童有三年健康、正常學習美語的停戰期。
做到這樣的事情,夠了。
When everybody is guilty, no one is blamed. 宜深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