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臺灣雙語」的政策,從不同的角度都其面向;政黨的角度、街頭巷尾聊天的角度、孩子父母親的角度、安親班、美語補習班也肯定提前佈署,因為有政策就有預算,有預算就有利益。無論哪一種角度都不損及此政策的價值,也沒有誰比較高的差異。
今天這一集要切入的角度是從黨主席的父親來看臺灣雙語。因為人生走了近八十年,踏過歷史、看過真相、敢說真話,這樣的特質對於臺灣雙語政策的長遠規劃沒有以管窺天的偏執。
雖然政策最大衝擊到的是剛接觸美語的小一新生和小一家長,黨主席不太願意從家長的角度談這件事,因為新手小一家長對孩子的未來充滿憧憬,認為孩子的智商和身高都是185 ,只是還沒測出來而已。這樣過度樂觀且望子成龍的期待就容易被行銷廣告洗腦成自己的孩子就該是人生勝利組。這樣的想法也對,畢竟小一生還沒有考過試,誰會最後一名還不知道。
看過真相的人就會釋然,對第一名和最後一名,也只說:「啊,也就這樣了。」
一、真相就是:大家各懷鬼胎
今天的主題是:瞎子摸象,不只擬訂政策的權力者沒見過什麼是「臺灣雙語」,黨主席自己也沒看過。
大部分的人,被鎖在自己的角色裡,也礙於聞所未聞,沒有辦法看到事情的全貌。主席比喻為:瞎子。這個狀況很像一句話:世界最遠的距離,是自己的後腦杓。眼睛,因為先天的限制有無法突破的盲點。瞎子「摸」象,手能摸的範圍比眼睛更小,因人而異全靠感受來定義大象的長相。
瞎子,用手,去摸從沒見過的大象。
臺灣雙語政策說得如火如荼,恐怕也只是鏡花水月。在不斷浮動的人性裡,怎麼談十年以後的事情?
每個人有自己角度的盤算,認知世界的能力都有先天上的不足(眼識的限制),自分歧點伏下敗筆;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堅持,各懷鬼胎彼此沒有共識,注定失敗。這個道理簡單的說是:三個人要吃早餐沒有講好吃什麼,就大家沒得吃。
臺灣二千三百萬人對於「2030臺灣雙語」最大的共識是「我們要!」但怎麼做?再說!憑藉大家的預期,拼湊出來對臺灣雙語的想像,誰見過臺灣雙語是怎樣的情況?
瞎子摸象的比喻:政策是大象,大部分的臺灣人是瞎子,沒有人看過大象。
因此,主席提出:不要管大象了!我們先看到再說。眼睛先打開一點點先看到一雙小螞蟻,再慢慢打開看更大的。
二、「雙語」是一種語言,不是中、英兩種語言
當前政府所提出的「2030臺灣雙語」不應該是侷限在中文、英文兩種語言的格局框架,如果是延續這種思維邏輯,過去七十年學習英文的歷史不也造就了現在的光景?就算再十年會有什麼不同?這種邏輯引申的作法就是把過去怎麼做的事都再加倍;加倍的背單字、加倍的做考題、加倍的提早讓學齡前的孩子接觸英文。如果這個方法是對,又怎麼還會喊出:「2030臺灣雙語」的口號?
本黨提出『雙語是一種語言』,如同:德語、法語、火星語、密語⋯⋯等的存在,有自己的溝通邏輯,說話的人和接收的人都懂的規則。『雙』是一種語言觀,它整合中文、英文中相同和相異之處,匯聚成一種宏觀的溝通規則,「臺灣雙語」不會出現有人不會中文或不會英文,只有個人在知識上的落差而已。
人類和語文的關係,人是主,語言是副,語言是被運用的工具。
三、都想飛 卻不斷折翼
剛剛開學,二百萬的小一新生會被老師問道:「誰會字母ABCD的舉手?」老師是好意,卻無心的霸凌了沒有先跑的孩子;這是臺灣社會想讓雙語起飛,選擇先跑的結果。有孩子從小一到小六的英文都可以閉著眼睛考100分,卻在國一的英文課發現自己根本不是那一回事。也有孩子在高一的時候發現原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當開始看電影、聽歌學英文,才恍然覺醒自己一點西方國家的文化都沒有,肚子沒有經典,更沒有墨水。
這些學習的歷程黨主席都走過,包括在建中把很難的大單字湊在一起但不知所云的英文作文、在美國被教授指正Big Words不是這樣用的。所以回頭看臺灣社會不斷重蹈覆轍的學英文方式,覺得心疼。
四、瞎子摸的是大象?誰看過大象?
當主席說「瞎子摸『象』」,很有可能是在摸我們自以為的大象;很有可能在摸的是一艘航空母艦,然後摸的人心裡認為在摸大象!
即然沒有人知道大象的長相,就省點力氣不用去想像。只要管我們的眼睛看不看得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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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語系的精神,是線條,只存在臺灣。
西方語系的神聖,是聲音,像是音樂。
1980年代初期,黨主席在美國的鄉下小學,沒人見過亞洲人,每堂下課都有同學排隊請他寫自己的中文名字。
對一個西方語系的人來說,看到「中文字」已經超越26個字母太多,所以他們的動詞會用”Draw”。
Can you draw my name in Chinese? 而不用”Write”!
用畫的。
英文,對中文語系來說是用”Sing”,不是Speak!
語調,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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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瞎子,不是瞎子;摸,也不是摸;大象,也是不大象
瞎子不是瞎子,因為即將打開眼睛。
摸也不是用摸的,因為美語的動詞是Sing,中文的動詞是畫。
大象也不是大象,因為是航空母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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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囤貨。